岑母捏着筷子摇摇头。
“回来就这样了,问了也不说。”
岑父依旧什么都不说,快速吃完饭放下碗,一个人出去小公园遛弯去了。
遛到很晚回来,洗澡到房间躺下,靠在床头又发一阵呆。
岑母进了房间来,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然后她坐到床沿上,就这么盯着岑父问:“你这是遇到什么事了,跟我也不能说了?你要是不说,就憋在心里憋死你,以后可都别说了。”
岑父看着岑母,松一下呼吸,这才开口,仿佛憋了一晚上的气,一下子要炸出来了,无比气愤和无语道:“就姓荣的那个混账小子,他就没跟岁岁分手。扒了我爷爷的事情,把我约出去,多管闲事说要让我面对过去,让我同意他和岁岁在一起……”
说着语气开始激动,“做他的春秋大梦!”
缓口气,继续喷:“他算哪颗葱,多管闲事管到老子头上来了,还拿什么手艺传承的大道理来压我,他到底是谁啊?!我没有当场动手揍死他,我真是给他留脸了!”
岑母听完这话,不但没有觉得严重,反而没太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她忍一下笑,看着他岑父问:“真直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