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他一边低头给磕碎的鸡蛋剥壳,一边淡定开口说:“是这样的,从现在开始,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必须得二十四小时都跟我在一起,你得搬过来。”
这话题是怎么跳的?
岑岁微微懵愣,下意识拿起自己的鸡蛋往桌子上砸一下,“为什么?”
荣默抬头看向她,没跟她开玩笑,表情和语气都认真,对她说:“你把唐鹤年得罪成那个样子,断了他的生意财路,拿了他的镇店之宝,还把他气进了医院,我得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岑岁听懂了,心里下意识寒了一下。
但她思考一会,看着荣默开口说:“法治社会,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吧?”
荣默眼神更认真地盯着她,“不能指望他是个本分守法的人,我们得自己小心点。唐鹤年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觉得,他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岑岁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就感觉有点慌了。
她一个女孩子,没有防身的本事,如果唐鹤年真找人想怎么样她的话,确实不难。
讨公道的时候确实是爽了,可也是把人往死里得罪了。
她没有给唐鹤年留面子,也没有给自己留退路。
岑岁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