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国梁语气一下子变得认真严肃,“说了什么?”
荣默还是用自己的话,把丝布上的字简单清晰地跟夏国梁复述一遍,并说了让赵明远安排人去平城做字迹鉴定的事情。
夏国梁听完了,注意却在另外一半的瓷器上,问他:“还有一半?”
荣默“嗯”一声,“帕子上是这么说的,但也只是说了那么一句,并没有说那一半在什么人手里,也没留其他线索。”
半晌,夏国梁叹口气,“那这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么。”
荣默又“嗯”一声,“这一片能被我们碰上,已经算是奇迹了。”
夏国梁默声一会,又感慨:“有生之年,要是能看到完整的柴窑瓷器,那是真没有遗憾了。”
可这太难了,荣默看着稠黑的夜色,没再多说什么。
夏国梁感慨完,很快呼吸就重了起来,发出浅浅的鼾声。
荣默躺着发一会呆,然后闭上眼睛拉一下被子,侧身背对夏国梁,也睡觉去了。
结果闭上眼睛却睡不着。
睡着睡着脑子里不受控地闪过刚才的画面——岑岁扑到他身上,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女孩子的身上特有的柔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