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岁想了想,摇头往后看他一眼,“没听说过。”
夏国梁叹口气,微微仰头,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椅背上,“说起来也是很久远的一个人了,昨晚被你那么一闹,突然做梦就梦见了他。”
岑岁把头转回去,只是听个闲话,随口问他:“什么人啊?”
夏国梁的神色陷在某种回忆里,半天坐起身子开口道:“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那些年的事情不提也罢。”
岑岁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些年的事情,但看他确实伤神不想再提的样子,她也就没再多问。
本来兴趣也不是特别大,不过他自己提起来,她就附和问一句。
荣默倒是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但看夏国梁不想再往下说,他也就没开口。
确实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说起来就是一阵唏嘘感叹,说不定岑岁也根本听不出感觉。
年轻人经历的事情少,很多往事就算说出来,他们也不能感同身受。
夏国梁不多说了,摘了眼镜下来,找了眼镜布擦了擦眼镜。
剩下的半程,话题又换了几换。
荣默开车到龙树村的时候,差不多将近到十点钟。
龙属村的村口有一棵几百年的松树,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