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我的浪荡名声逐渐在同儕之间散布开来,那对我来说一点都不构成影响。越多人想要上我,代表我的身体越会说谎、越有吸引力。
想着的时候,大叔已经从浴室里冲完澡出来了,将我被反绑的双手解开,重新将我拴回狗鍊上,我呆坐在床上,看着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还是一样,以静制动,敌不动我亦不动,沉得住气的人便是赢家。
「贱女人,你又在笑什么!」他啐了一口,冷笑着坐在椅子上,「刚才餵你吃了早餐,又干了你,你竟然还笑得出来。伤口不痛吗?」
「我最喜欢疼痛了啊。」骗你的,非常痛,我觉得阴道中的伤口重新裂开,简直是人间炼狱,哪个人会喜欢疼痛,我不过是耐痛感比别人多了些罢了,
「我最喜欢被大叔干了,」一半一半,我刚才的确是想被干,但是不是被你干,
「干完之后我就觉得伤口完全被大叔的精液给治癒了,裹着伤口呢。」实话。
「操你妈的,你这个疯女人,竟然说伤口可以用精液治癒?你他妈的真的疯了,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没疯的话,我还能活到现在吗?估计一开始就被恐惧报警的大叔杀了。大叔现在心智狂乱,如果去激怒他,我肯定无法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