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出一个不是很紧要、但是很麻烦的任务,凌晨零点才回家。傅沉俞居然还没睡,就在客厅敲代码, 让季眠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傅沉俞好像有这个夜猫子习惯, 不管季眠多晚回来, 他都要等。

    太晚了, 两人也没温存, 季眠当时就赖在傅沉俞身上不起来,一点儿也没有“兔子”警察的威严,想让傅沉俞帮他洗澡。

    上回, 季眠尝过一次不用自己洗澡的甜头之后, 如今上班累了,回到家就往傅沉俞身上滚。

    昨晚上洗澡洗到一半他就睡着了, 明明订了闹钟,闹钟却没响。

    季眠敏锐地感觉到不对,因为傅沉俞不会不叫他。

    而且, 他睡得地方似乎也不像是床。

    更像是……睡在地上?

    他现在睡姿有那么差了吗?大半夜掉到地上去?

    季眠努力地想清醒过来, 但是鬼压床的感觉依旧很强烈, 季眠明明感觉自己脑袋已经开始有意识了,但四肢依旧一动不动。

    他尝试着发出声音也不行,像是被捂住了嘴。

    而且,头痛。

    痛得就跟炸开了一样, 仿佛自己喝了三天三夜的酒没有睡觉那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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