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痂了。”

    傅沉俞:“嗯,所以更要赶快消毒。”

    季眠被他饶了进入:“真的吗?”

    傅沉俞认真地点点头:“真的。”

    季眠心想,好吧,大佬好像也没有骗我的必要。

    他说可以,那应该就是可以的吧……

    “季眠。你不是要当我的兔子吗?”傅沉俞挑眉,一路沿着季眠的背脊摸上去。

    季眠颤抖地厉害,想起了这件陈年往事。

    “我帮你舔舔毛,怎么样?”傅沉俞压低声音骗他。

    季眠想,我只是要当兔子,又不是真的是兔子!

    但喝了太多,已经被傅沉俞好听的声音哄得五迷三道,胡乱地点点头。

    傅沉俞还在讲话:“你知道为什么不能经常摸兔子吗?”

    季眠:“不知道。”

    他被顺毛顺舒服了,压在傅沉俞身上,迷迷糊糊地都快睡着。

    傅沉俞的手在他身上到处巡逻,偶尔压一压伤口,让季眠颤抖地更厉害。

    感觉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像这样。”傅沉俞开口,声音暗哑地不像话:“摸多了的话。他会假孕的。”

    然后,他的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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