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
季眠如释重负,争分夺秒地抢占着空气,只是傅沉俞没给他太多时间,片刻后又倾身覆上,咬住他,双唇有点儿刺痛,但更多的是战栗。
从尾椎升起,直达脑海。
季眠靠自己根本站不稳,吞了很多傅沉俞渡过来的,咽不及的会溢出,耳边是他急切地喘息声,被吻的七荤八素。
傅沉俞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按,季眠被他极为强势的占有欲抱得快喘不过气,不舒服地挣扎了一下,然后,他就不敢动了。
傅沉俞松了手,季眠瞳孔震动了一下。
灯光下,他本来就很具有肉感的嘴唇泛着莹莹水光,脸上震惊地表情还没褪去,表情几乎有些迷茫和不安,仿佛没见过似的。
偏偏傅沉俞的表现很镇定,仿佛那个是不存在一样。
半晌,季眠才从被雷劈的感觉中回过神,结结巴巴:“你,要不,解决一下?”
傅沉俞好整以暇:“不好。”
明明尴尬地应该是傅沉俞才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手足无措的反而是季眠:“那你!那你就、就这样、你都不……不要紧吗。”
傅沉俞思考了一下,坦然道:“有点儿要紧。但是,不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