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现在跟傅沉俞独处时,多了点儿不可告人的心思,心跳竟然一直没有平复下来过。

    看电视也看的不专心,总是找借口喝水或者吃橘子,然后看一眼傅沉俞。

    傅沉俞突然开口:“好看吗?”

    季眠一个激灵,连忙说:“我没看你。”

    “哦。”傅沉俞忽然笑了:“我问你电视好看吗?谁问你看我了?”

    季眠觉得自己被傅沉俞耍了,但他一时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他盘着腿剥橘子,冷不丁后颈被捏了一下,家里除了他就只有傅沉俞,季眠没躲,乖乖地问:“这次不是我先看你的。你干嘛捏我脖子。”

    傅沉俞挑眉:“你不是要当我的兔子吗?”

    乍一听他提起自己昨天说的话,季眠瞬间就有点儿坐不住。

    棉棉兔死了,他看他太难过,才做出承诺,事后一想,这个承诺也太暧昧了。

    正常人谁会说自己去给另一个人当兔子啊!

    太羞耻了吧……

    季眠耳根越来越红。

    傅沉俞没什么负担,说道:“连摸也不给摸一下,兔子警官的脾气,挺大。”

    被他埋怨的语气说的,季眠真以为自己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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