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有点团员的觉悟好吗,不要相信这些牛鬼蛇神。”
当然,准确来说……他觉得,厉决比伽椰子可怕多了。经过下午那么一次会面,伽椰子就算是现在从电脑里爬出来他都能不动如山。
看完第一部 ,室友不敢继续看,两人结伴着去洗漱,然后迅速钻到床上瑟瑟发抖。
季眠第三个洗漱完毕,爬上床猫在被子里。
到了时间,男生宿舍的灯已经被强制关掉。
他双耳支棱着,听着卫生间的动静,水声消失了,镇南统一的铁架床“吱呀吱呀”的响。
季眠跟傅沉俞住了两个月,听动静就知道是傅沉俞上床了,他俩都在上铺,一边的,头对着头。
傅沉俞用的牙膏和他是一个味道,薄荷味带着一点儿凉意,在他的鼻尖打转。
四月还在倒春寒,并不是很热,晚上就更冷,季眠盖着棉被,偷偷听着傅沉俞的动静。
紧邻着他的床铺被子被掀开,又落下,掀起了一阵风。
傅沉俞身上有股好闻的冷香,他睡觉了,连被子也沾上他的味道,季眠还挺喜欢,像个小变态似的闻了一下。
过了会儿,傅沉俞的床上没动静了。
季眠在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