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恋的滋味儿,爱情的苦,他都没吃过!
季眠的伤口一个礼拜之后消下去一些,他不乐意带那白纱布。
青春期的小孩儿,开始注意起自己形象来,天天顶着纱布在傅沉俞面前晃,傅沉俞指不定觉得他丑。
反正他不想让傅沉俞觉得自己丑,至少得比桐外那个校花好看。
拆了纱布,季眠的生日也到了。
额角还有些乌青,不细看看不出来,不过傅沉俞还是紧着他,每天中午都在教室里给他涂药。
季眠以前就觉得傅沉俞的体温要比正常人类低一点儿,指腹也是冰凉的,给他擦药,冻得他缩脖子。
傅沉俞另一只手揽着他脖子:“别动。”
季眠:“药凉。”
他额头上糊着药,肯定不好看,季眠把脸转过去,给傅沉俞留了一张好看的侧脸:“傅沉俞,周四晚上是我生日,我们出去过吧。”
季眠每一年的生日,都有傅沉俞陪着。
有时候在学校,林敏芝过不来,就他们两人也能过。
傅沉俞送他的礼物除了实用,毫无创意,大部分都是衣服或者鞋子,从童装买到成人装,一晃就这么多年。
季眠已经十六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