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俞慢吞吞地:“我说兔子的名字叫棉棉。”

    季眠眼神涣散了片刻,打了个嗝,又爱惜地摸了摸兔子,跟棉棉兔说:“原来你跟我的名字一样啊。”

    傅沉俞醉了,放纵自己的性子,靠着季眠坐下。

    少年的呼吸就在他耳畔,听得他心猿意马,浑身的血液躁动着。

    “你不问为什么它的名字跟你一样吗。”

    “为什么。”季眠转过头看着他,神志不清的。

    “因为它跟你一样,都是蠢兔子。”

    “哈哈。”季眠光听了一个“蠢”字,反驳道:“我不蠢啊。我考全班第一呢。”

    傅沉俞心跳渐快,眼看季眠醉了,对他做什么,这白痴也不会知道的。

    他如同被蛊惑一般,低垂着眼睫,双唇就要贴在少年的眉间。

    棉棉兔咬住了他的袖子,使劲儿拽着他。

    季眠晕的厉害,渐渐靠在傅沉俞身上,他没想到茅台后劲儿这么大,让他四肢犹如千斤重,一动都不想动。

    他闭上眼,半梦半醒,胡思乱想了很多事情。

    前世今生的命运分沓而至,一会儿,他是警校刚毕业的实习生,一会儿,又是跌跌撞撞往前跑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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