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抓心挠肺,生怕自己错听什么,或者没领会到季眠的意思。

    就听见一个“敷”字,难道是季眠让自己伤口敷药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不耽误厉决自己心里美滋滋的脑补。

    过了会儿,季眠的精神又挣扎起来,开口:“俞……”

    中间那个“沉”字说得太小声,几乎等于没有。

    这回,厉决听明白了。

    季眠说“鱼”,是想吃鱼吗?是饿了?可是听人家说感冒了吃鱼不好。

    厉决心揪了起来,转念一想,自己连老婆感冒的时候想吃鱼都满足不了,这和满足不了老婆怀孕的时候想吃草莓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厉决的目光落在床头柜的那碗白粥上。

    原本厉惟识做粥,厉决还认为他多管闲事,吃饱了撑的给人做粥。厉惟识的厨艺还不错,一碗粥也做得粘稠醇香,刚才在厉决眼中,季眠还是不配吃厉惟识煮的粥的病人。

    现在,他觉得厉惟识煮的这碗白粥配不上季眠。

    季眠病得那么严重,就吃这?怎么也要弄几个鲍鱼、黄唇鱼、东星斑在粥吧。

    厉决站起身,大半夜就往外跑。

    厉惟识连忙拦住他:“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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