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何曦诧异道:“不知道啊,我们下午去吃了烤肉,然后季眠就坐公交车走了,就他回家常坐的那班。他还没回家啊?”

    傅沉俞有心都能把他给宰了,好端端地带季眠跑去吃什么烤肉,他不知道季眠那个玻璃胃,吃烤肉会积食吗?!

    又想起是自己婉拒了季眠,季眠才跑去跟何曦玩的,自责和烦躁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怪他。

    怪他对季眠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否则只是做朋友,自己何必要疏远他。

    可是不疏远他,怕自己越陷越深,怕自己暴露自己的心思,怕季眠和他再无交集。

    傅沉俞沿着485路公交车一路找下去,半路的时候,天空飘起了小雪,温度骤降,找人的难度也变得越来越大。

    摩托车急行,十二月的分刮在脸上像剪刀,傅沉俞漂亮的睫毛上结了一层冰霜。

    找到客运中心的时候,终于有人知道季眠的去处了。

    保安说下午有个穿镇南校服的学生问他药店怎么走,身体看起来不舒服,后来去大厅讨水喝了。

    问到商店老板,对方告诉他,季眠被一个男人带走了。

    傅沉俞的心脏几乎骤停,右手捏着拳头,心中的暴虐因子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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