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也理智太多,只要稍微想想就知道,没接触过外人,怎么可能患病?
多半是入秋的时候感冒了,可是,再理智,面对这一幕时,心也还是难受的,堵得慌。
“叩叩。”
“叩叩叩。”
寂静地教室里突然响起敲玻璃的声音。
傅沉俞晕乎乎抬起头,听到角落里传来小孩的悄悄话:“傅沉俞……傅沉俞……”
“叩叩叩叩。”
玻璃敲得越来越急促。
“傅沉俞……我是季眠,我在后门。”季眠扒拉着后门上锁的窗户,垫着脚支棱着脖子,着急地呼唤他。
傅沉俞头晕脑胀,勉强看到窗户外有个小脑袋,翘着一根呆毛,随着夜风吹拂左摇右晃。
看到季眠的一瞬间,傅沉俞的鼻子就酸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委屈从他心里泛起来,让他的眼眶也跟着红了。
“你还好吗?”季眠拍拍窗,小声地“呐喊”。
傅沉俞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后门,隔着玻璃,季眠和他两两相望。
窗户外的小脸肉乎乎的,焦急地看着他,眼里是纯粹的担忧,就像九八年的除夕夜晚。
“你为什么不回家。”傅沉俞虚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