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他暗暗下定决心,等季眠病好了之后,他就跟季眠做好朋友。
众人对季眠的态度,就像见鬼了一样,季眠目前也只有初中生的心智,面对全班的疏远,他骤然还无法适应,心里一阵一阵的委屈。
加上眼睛过敏,被他用手揉的通红,泪珠点点,看上去怪可怜的。
“我不是红眼病……”季眠试图反驳,他知道自己这个症状肯定跟红眼病没关系,正说着,眼睛又痒的可怕。
他两只手都捏成小拳头,用力地揉着眼睛,眼泪哗啦啦地掉,不是他哭,是生理性的泪水。
但看在别人眼中,他就像被全班孤立之后,小孩委屈地掉眼泪。
季眠越揉越痒,越痒越停不下来,反而把眼睛弄得更加红。
直到他被一双冰冷的双手捏住了手腕,季眠的双手被硬生生掰了下来。
泪眼朦胧中,他看见傅沉俞一脸严肃地站在他面前。
空荡荡的教室,人早就跑干净了,只有傅沉俞一个人留下来陪他。
两人站的很近,自从那个雪夜之后,他们再没有站的这么近过。
虽然知道自己不是红眼病,但是季眠怕傅沉俞不知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