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楼里果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傅沉俞站在门口,小小的身影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到底只有五岁,他敲了半天门,发现大门紧紧关闭之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浮现出一丝惶恐。

    傅沉俞的肤色本来就苍白,如今更是白的像张纸。

    他似乎有所预感,得到了自己最不想要的结果。

    “开门,开门!”

    傅沉俞用力地敲着门。

    “砰砰!”

    “砰砰砰!”

    “开门……”

    “开门!”

    随着房间内长时间的无人应答,傅沉俞的声音慢慢带上了惊恐的哭腔。

    他越喊越大声,最后几乎成了嘶吼。

    老旧斑驳的墙壁落下簌簌墙灰,掉进他的眼睛里,眼眶一片通红。

    敲门声越来越响,渐渐,周围响起邻居的咒骂:

    “要死啦!谁三根半夜敲门啊!神经病!还过不过年了!”

    “晦气!”

    “妈的,是那个小杂种,烦死人了。”

    “他妈怎么没带他去过年?”

    “噢哟,他妈都半年没回来了,一直跟着保姆过呢。今早不是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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