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再找他麻烦,林兴暗松一口气,欢喜的把玄烨卖了。
明夷眼皮都没抬一下地道:“是吗?什么样的礼物?”
“这奴才不能说,要是现在都告诉格格,哪能再有惊喜,皇上知道定然饶不了奴才。”话得分清楚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在玄烨身边伺候多年,林兴很清楚这一点。
就是随口一问,预料之中的知道林兴是该说的会说,不该说的绝不会多一句嘴。
明夷扯了扯衣领,浑身都冒着热气,好想把外袍脱了。
不仅是外袍,就连脚上踩的花盆底鞋都想脱了。
“我不去了。”往来的路上虽然早就叫人扫了不少雪,地上依然积了薄薄的一层,明夷干脆的停下,林兴一听惊住了,“我的祖宗,怎么了?”
“累了,酒劲上来,不想走。”明夷答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指着林兴道:“酒是你的主子让送的,现在我喝了大半,酒劲上来了,接下来怎么样,让他来背我,他要是来背我,我就去养心殿,要是不来,我就不去了!”
大冷天的,林兴听着额头都冒出汗来,哀求地道:“我的格格,皇上都在养心殿等着你,你要是不过去,那可怎么行?要不奴才去给你叫个轿子?”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