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 如今她也不会见白东。
李熠尊重白灼的决定,柔声道:“好,听阿灼的。”
到了晚膳时间,宫女上了晚膳,李熠再次让伺候的人下去。
白灼不习惯用膳时身边还有人伺候,李熠便也同意了。
他们二人坐在一起,便如当初在北地时一样,边用膳边聊天,像极了一对平凡夫妻。
用完膳,李熠坐在案几旁看折子,白灼则坐在另一旁缝袜子,这袜子是给李熠的。
虽说宫中不缺绣娘,且对于皇帝也有专门的司衣局,但白灼还是觉得这些贴身的小玩意还是亲手做得舒服。
殿中烛光明亮,不似北地时那一盏小小的油灯那般昏暗,白灼低头认真缝着,这时一只修长的手伸来拿走了手中的针线。
白灼仰头看着眼前人,无奈道;“你怎么又抢我东西?自己的事情忙完了吗?”
李熠将手中东西仍在一旁,拉着白灼起身,边道:“我不是让你别做这些东西吗?又是晚上,多费眼睛。”
白灼嘟囔道:“我没事情做啊。”
即便她如今已经成为皇后,但她还是没有完全适应这个身份。
而且平日里她身边总是会有许多人伺候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