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处,她捂着脸,都不敢看李熠了。
扬起的唇角压也压不住,嘟囔道:“羞死了!你见过哪个脸上有疤的大美人。”
“我啊。”李熠握住白灼捂着脸的手,缓缓将白灼两只手放下,唇角含笑望着白灼说:“眼前不就是吗?”
“不要脸!”白灼羞的一头扎进李熠的怀中,心中又甜蜜又羞涩,笑声更是压也压不住。
李熠一下一下轻轻抚着白灼,唇角同样挂着笑。
二人笑闹了少时,白灼想到什么,脸上的笑容渐隐,眸光黯淡,低声缓缓说道:“我娘唱戏很好听,可是她很少唱。”
提起娘亲,白灼心中难过又怀念:“记忆里,娘很少出门,我也很少见到娘笑,只有爹来看娘时,娘的笑容才会多些,若是爹心情好了,娘还会穿上戏服唱戏。”
那时还很小的她,不敢过去打扰,只敢偷偷藏在角落里,听着娘唱的戏。
后来长大些,她才知道父亲为何很少来看她们,她的父亲子嗣凋零,只有华嫔和她两个女儿,他太想要个儿子,可惜偏偏不如愿。
李熠环着白灼的手微微收紧,白灼笑了,继续道:“虽然如此,娘亲对我却很好。”
只是红颜薄命,她的娘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