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将怀中玉牌拿出,递到李熠面前,眨了眨眼睛说:“太子殿下,奴婢其实是想说奴婢将玉牌拿回来了。”
李熠接过玉牌,看着白灼挑了挑眉,那眼神仿若是在说,小丫头休想骗孤。
白灼低头,抿了抿唇,才说道:“奴婢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在宫中。”沉默一会儿,继续道:“她是皇上的妃嫔。”
明德帝的妃嫔无数,而李熠也从未注意过后宫的妃嫔,但既然白灼的姐姐是后宫妃嫔,她又怎会来了东宫?
这个时候被安排来东宫伺候的人,不是皇后的人,便是一些没有门路的低等宫女。
“额头的伤是因为求药?”
白灼犹豫一瞬点点头。
李熠静静看了白灼一会儿,也没有多问,只温声说道:“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
白灼心底不赞同,但也没反驳李熠。
谁知李熠继续说道:“若是因为孤连累的你额头留了疤,就不好了。”
白灼摸了摸额头的疤,满不在意的说:“没关系,反正奴婢长得丑。”多个疤算什么?
李熠皱了皱眉,看着白灼说:“不要妄自菲薄。”李熠静静望着白灼,认真道:“你不丑。”
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