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李熠擦药时,白灼的手都是抖的。
李熠太瘦了,皮肤更是病态般的苍白,皮肤下的青筋清晰可见,而伤口离那跳动的筋脉只差一点点。
“怎么又哭了?”李熠的声音温和,还带着一丝笑意。
白灼赶忙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闷声道:“奴婢没哭。”等上完药,白灼低着头犹豫道:“太子殿下,您以后不要这么做了。”
“不值得。”为她这么一个卑微的粗使宫女,不值得。
李熠微微转头,只看到白灼的头顶,苍白的面容浮现一丝柔和,抬手轻轻揉了揉白灼的头顶。
“怎会不值得?”李熠道:“孤说值得。”
白灼忽然觉得心跳加快,她也不敢抬头,仓促道:“太子殿下,奴婢捡了一些炭,等烧起来,您就不冷了!”
“等等。”李熠静静看着白灼说:“白灼,将炭收起来,然后将寝殿的窗户全部打开。”
第9章 孤没有你想的那么弱
白灼大惊,不等她说话,就听李熠吩咐道:“按照孤说的做,然后拿着这个牌子去找一个人。”
李熠自怀中拿出一个圆形玉牌,递到白灼面前。
白灼满心惶恐,急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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