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将热水提到他们房里,虽说李熠那日伤了王兴,但说到底,他们惧怕李熠,却并不敬重李熠,白灼不敢说什么。
王兴倒是醒过来了,只是伤势有些重,太医说了,至少要养上几个月才能完全好,白灼提着水进屋,就听到王兴的破锣嗓子叫骂着。
“一个废人罢了!竟敢如此嚣张,看我日后怎么报复回去!”
王胜和另外一个太监王勇随口敷衍着,催促白灼为他们打好洗脚水。
这屋里可不像李熠的寝殿一样冷冰冰的,他们虽是太监,屋内却有炭盆。
白灼不敢多看,弄好水就快步走出来。
离开前,白灼朝屋子看了一眼,抿了抿唇提步离开。
等为李熠烧好水,已经将近亥时了。
“太子殿下等急了吧,奴婢这就添水。”白灼忙的满头大汗,却只是随手擦擦,脚下像是踩了风火轮忙着,完全不在意自己累不累。
李熠走到浴桶前,拦住白灼,提起一旁的木桶,道:“孤自己来。”
白灼偷偷看了李熠一眼,目露感激。
李熠沐浴不喜欢有人在旁,白灼像之前一样守在外面,等李熠沐浴完,白灼才进去收拾。
夜色渐沉,忙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