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玩听着他还在说弄女人,她神色不明的哼笑一声,眼神更加狠厉,然后就打了个手势,三人一齐上去先狠揍了冷金荣一顿。
他们这些人打人很有技巧,知道哪里致命,哪里可以下手,所以冷金荣不会有性命危险,只是回去估计至少又得再躺大半个月了。
陈玩出了口气,才把袋子给他解开,冷金荣现在已经出气少了,看见陈玩,他一开始惊怒,但很快又变成了惊恐,“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陈玩现在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把玩,刀刃在冷金荣面前晃荡,冷金荣看着那刀,吓得身体抖如筛糠,又开始求饶。
陈玩看他那样,更恶心厌恶得不行,她蹲下身凑近冷金荣,说话阴阳怪气的,“你说,我现在要不要在这里给你来一刀,让你以后有心作恶也无这力怎么样?”
陈玩说着握着刀柄就在冷金荣大腿上方晃了晃。
冷金荣知道她什么意思,更胆都快吓破了,他几乎要流出眼泪,一个劲道歉求饶,只说给他留下命根子,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陈玩却没听,突然一刀狠插下去,冷金荣心胆俱裂的叫喊一声,以为自己命根子断了,等了一会儿瞥眼看见插在地上的刀,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