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玩也不甘落下风,她撩头发风情的笑了,“好啊,周钦时,你最好记着自己说的话,卖又怎么样?至少我卖给谁,也不会卖给你!”
周钦时睨她一眼,似笑非笑的,但语气却愈加的寒,“……是吗?那当年,是谁勾引我的?又是谁给我下药?看来你还挺贵人多忘事。”
陈玩被噎了噎,这是她当年的一大败笔,差点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混蛋看来还记得挺清楚。
当年不管她怎么想方设法的欺负羞辱他,因为有陈厚山对他们的“爱护”,她始终没能把周钦时母子赶出陈家。
后来陈玩实在没办法,她才会想了这么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阴招,那就是——故意在陈厚山面前不再对付周钦时,假意接纳他,然后蓄意勾引,再找机会给他下药,在某个陈厚山回家的绝好时机,营造一出周钦时“兽性大发”强她的戏码,陈玩不信,陈厚山见了这情况,还能一点也不顾她这女儿,还把这样的人留在陈家。
她那会儿也是穷尽了毕生演技,才从欺辱周钦时逐渐“自然的”转变为讨好他,再到后来循序渐进的勾引他。
因为有之前骗他的前科之鉴,周钦时这混蛋本来一直不上钩,后来还是她各种软磨硬泡,坚持不懈,锲而不舍,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