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钦时听见她声音,他过了一会儿才话音有些慢而沉的回应,“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陈玩听他这话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被气的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吼他,“我哪知道你这神经病突然想干什么?!”
周钦时又不说话了,薄唇紧抿,像刚才那样看她,只是很快他却又突然仿佛讥诮般的微扬嘴角,才终于松了手,接着慢斯条理的起身,站在陈玩面前,居高临下的整理他的袖口,面色镇定冷淡的仿佛刚才那个突然发神经的人不是他。
陈玩没料到他会这么突然放了她,她躺床上看他一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的样子,眼中鄙夷越来越盛时,就听上方响起淡漠男声,似乎还有点打趣讽刺的意味,“陈玩,你刚才难道以为我会像你一样咬回来?”
陈玩讥讽的看他,“我这样想也很正常不是,像你这种卑鄙无耻的人,肯定是眦睚必报的,周钦时,你想要的其实不是我还钱吧,你一直是想对付我——是不是?”
“说说看,我怎么对付你了?”周钦时现在好像心情突然变好了,他好整以暇的看着陈玩从床上撑起身体也站了起来。
陈玩满面怒容的逼近他,“周钦时,我车模、酒吧的工作,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