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耳后,经过一番心里建设后,她应了句,“我可没开玩笑……”在周钦时还没反应过来时,就突然低头,吻上了他的嘴角。
后来,如陈玩的愿,周钦时终于还是没把持得住,把她压在了身下,她们俩的位置换了个个,周钦时一只手正好抚上了陈玩的腰,清隽的脸上开始有了不正常的薄晕,额际好像也冒出了汗。
陈玩想这下差不多了,她心下觉得应该八九不离十了,所以在听见陈厚山熟悉的,踩在楼梯上的脚步声时,陈玩搂着周钦时脖子,把衣服也故意扯开了一点,然后总算戏精一样嚷嚷着,把陈厚山引了过来,正好看见陈玩当时“惊慌失措,一副惊恐不已的”瑟缩在周钦时身下的样子。
陈玩本以为这下陈厚山一定会大发雷霆,一个劲的在她面前忏悔自己当初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有眼无珠引狼入室,差点给她造成难以磨灭的阴影,接下来周钦时也一定会被赶出去,而她母亲也没脸再待在陈家。
陈玩觉得剧本怎么都该是这样走的,所以这之后的失败,她真是始料未及得差点无法接受。
陈玩演着戏等了一会儿,一直没等到陈厚山爆发,她有些纳闷,结果在她看见周钦时艰难起身后,右腿上狠狠插进去了好几厘米的笔尖,腿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