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他股东都一致认为陈氏要完了,但最后周钦时把它保下了,这其中是否有阴谋,他也不能定论。
陈玩听了,眉皱得死紧,半晌才舒展开,她将周钦时威胁她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梁叔。
梁叔听了,惯常好脾气的他也拍了桌子:“这,这周钦时怎么能这样对你和老陈,枉费老陈当年一直这么看重栽培他,还忽略了自己的女儿……”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陈玩,咳嗽一声,有点不好意思:“叔有点生气,不过陈丫头刚叔那句话你别多想,老陈心里肯定还是想着你这唯一的女儿的。”
陈玩扯了个笑,想没想,可能只陈厚山他自己知道。
梁叔激动完又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念叨:“听你这么一说,这当年的事恐怕还真没这么简单……”
陈玩也对这点深信不疑,所以她不得不对梁叔开口,向他借钱。
陈玩走出梁叔在市郊的别墅,她心里稍松了口气,给杨泽发了个信息,无论如何,这事也该解决了,不然她怕周钦时这混蛋撤了陈厚山的治疗,他的病情会恶化。
冀星集团大厦35楼的总裁办公室内,宽大透明的落地窗前站了个人,背影挺括修长,人影接了个电话。
只听周钦时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