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肖珏带着一身血气回来。
府外兵戈之声不停,都是他麾下的士兵,吵吵嚷嚷,浓浓的血气与汗味儿充斥在空气中。
他的精兵被留在了府外守卫,一路走来所有人议论纷纷,谈论起那被挂在村口示众的一串山匪的人头,无不惊骇色变,又流露出无限崇拜。
特别是俞家的下人,对这位奉命前来剿匪的年轻将军的崇拜敬仰之情达到了极致,云意姿今日一大早,已经不少于十次听到小婢女抒发.春情了。
见云意姿一直盯着他看,肖珏眉毛一横,冷笑了一声:
“怎么,又要怪我杀人了?”
衣袖一甩,将门砰得关上,震天响。
云意姿皱眉不解,什么臭脾气?
肖珏靠在门扇后,冰冷的神色瞬间土崩瓦解。他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
刚刚经历一场血战,或许该说是单方面的屠杀,那大片大片从人体里涌出的,泼洒的喷溅的红色的血液,让他沸腾,让他兴奋,体内的躁动无法停息。
他歪歪扭扭地走向屏风后,大马金 旧十胱 (jsg) 刀地坐在藤椅之上,双腿岔开,修长的手指抽开系带,将手伸入。
他眯着眼睛,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