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针尖上还有凝固的血液,她瞳孔微缩,“你做了什么?”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肖珏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她,乌黑柔软的长发垂落下来,她的视线不由自主顺着往下,他衣领不知何时打开了,没有好好地掩住,脖颈上凸出的喉结微微滚动,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清晰而精致的锁骨呈现在她眼底,这月余的将养让他的皮肤更加细腻,肩胛的线条也好看得紧。
腿也长得没处放,慵懒地交叠成一个跷起来的姿势,肌肉线条紧绷在布料之下,云意姿有些移不开目光,他很享受这种她被自己迷惑的表情,故意又凑近了一点,衣领顿时开得更低,风光无限好,云意姿艰难地别开视线,被他捏起了下颌,将什么在眼前一晃。
“前几日,从集市买回来的耳珰 旧十胱 (jsg) 。我想云娘戴上肯定很好看,等这里不再愈合,就可以给云娘戴上了,”
他的指尖,蹭了蹭她的耳垂。
有种莫名的狎昵意味,云意姿皱眉,见他的手心,放着一对红色的璧玉耳珰,云意姿仔细看过,才发现,这是跟绛璧很像的材质,恍然若有丝丝血液在里边流动。
云意姿复杂地打量着肖珏,给她穿耳,在对她的身体造成这般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