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来他一声闷哼。
云意姿咬牙,忍了。
亲完,她觉得有必要跟他说清某些事,才能更进一步。
云意姿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看着他的眼睛说:
“可能说得有点不明白,但是,我想说清我的心意。我天性迟钝,不善言语,对公子的感觉,时至今日,也无法清楚地描述出来。”
肖珏脸色一黯,云意姿却不让他躲开她的注视,捧着他的脸,满是认真:“可是这个吻,是真心的。那个时候我说愿意,也不是诓骗公子。我可以保证,今后只与公子这般,心里,也只装公子一个。”
是承诺无疑了。第一次能感受到完完全全的真心的承诺。肖珏几乎是霎那间红了眼眶,喘着气来追逐着她,不厌其烦。就像追求什么渴求了很久的东西。
失而复得,欣喜若狂。
“要说话算话啊,”
“不能因为我好骗,就骗我,”
“不然,我会很难过的,”
肖珏喃喃着,像是在无助地哭泣,又像是一个脆弱病人的反复叮咛。临到最后,他只会不断地重复两个字,“云娘,云娘”
好像退化成了牙牙学语的婴儿,密密的睫毛撑开一线,他的样子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