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被当头一棒,半张着口瞧着他,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半晌,她垂下眼睛,整个人变得有点儿沮丧。金暮好似也意识到了语气太冲,抿了抿唇,忽然听见她弱弱的声音。
“那个,”云意姿坐直了,抬起脸小心翼翼地问他 旧十胱 (jsg) ,“假如是打了我十棍,又罚抄家规三百遍,再给我赐这个姓名呢?”
金暮一怔。
他叹了口气:“那她大约,是在考量,该将你教养成一个怎样的女子。”
云意姿思索了一会儿,展颜而笑,眉眼弯如月牙,轻轻地“嗯”了一声。好像很容易就相信了别人的话,明明看起来一脸聪明相。
金暮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发觉凝视的时间有点过于长了,下意识错开目光。
“不过,”她捧着脸,下巴尖尖,袖子压在掌心中,如同半开的花,“你说的那样的景色,我真想见一见。”
“终有一日能见到的,毕竟,”金暮偏头,打量那陶罐中半枯的叶,神情淡淡,“那些景致永远都会存在。”
云意姿循着他的话点了点头,表示她已郑重地记下了。顺着他的视线,看着耷拉的叶片喃喃:
“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