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的,毕竟,您从来都不将这些事放在心上。那个时候,您的一位得力猛将,对,就是那个对您忠心耿耿、却被您骂过丑陋鲁钝的大将军,追逐于我,想要逼我就范,是我拼死,逃了出来,摔在结冰的湖面之上,苦苦挣扎。若非一位女官路过,将我救下,我恐怕,已经死在那一夜了。”
云意姿将手腕露出,上边环绕着一只铁制的镣铐,淡淡的红痕萦绕于腕。
“这些天来,我受了刑。可是这些,都比不上,您那一次亲手执刀,将这里生生剜除。”
云意姿淡淡地说。
“主公,您知道我的疼痛么?”她的手指,隔着布料从锁骨缓缓滑下,指着靠近胸口,那个被纹上了“奴”的位置。
“那个时候,主公只将我当成一个精致的艺术品,最完美的收藏,不允许有半点瑕疵,所以才下得去手吧。”
梁怀坤面色发白。她说的轻描淡写,他越听却越觉得心惊胆颤。他也想不明白,为何那时会那般疯狂,抱着流血不止的她,好似完全听不见她的哭泣与哀求,好似没有看&zwnj 旧十胱 (jsg) ;到她因疼痛而颤抖的眼睫、苍白的嘴唇。只有心脏因伤害了爱人而产生的疼痛,与扭曲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