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那一年,每次上过他的榻,我都会哄着他,喝下一盏又一盏兑了毒的酒……”
越嘉怜歪头,冲她一笑:“若是没有我,你们公主,恐怕连进宫的机会都没有吧?”
什么……什么意思?云意姿悚然一惊,周昙君得以进宫,乃是新王即位的缘故……而她话中那人顶顶尊贵,又是被她慢慢毒死,至今未曾走漏半点风声……该不会,对越嘉怜作出那种事的,乃是先王?!
可……河安伯的嫡亲妹妹,乃是先王三夫人之一,正是越嘉怜的亲姑姑。先王如果当真对越嘉怜......岂不是相当于奸.淫侄女?!
“你不该告诉我这些。”云意姿默默地看着她,说。
“没关系,”越嘉怜诡秘一笑,“你很快就会是一个死人了。”
气氛紧绷,云意姿看向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匕首。
“你既已泄恨,早就该罢手了,”一道威严沉厚的男音响起,“孤怜你遭遇,纵容你荒唐到今日,想不到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来。越嘉怜,你让孤如何同燮国公交代?”
一道高大玄色身影缓步走近,正是王上肖宗瑛。他的身边,跟着王炀之,还有一名挎着医箱的医官。那医官是个耄耋老者,擦了擦满头大汗,赶紧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