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得心痛。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
她好像在努力忍着不要掉泪,微蹙着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着聂青雪的目光仍然温柔,“青雪,我告诉过你,我明明告诉过你的。这药性极烈,而那西府海棠娇贵,只可每日用一滴。你难道没有照我说的去做?”
聂青雪脸色微变。
而云意姿就像下定决心,神色凝重了起来,“我那天晚上回来,其实都看见了。你翻我的包袱,拿走了多余的药瓶,但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便什么也没说。我以为你有分寸……”
她终于掉下一滴眼泪,喃喃:
“是……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女子的自责与包容,同聂青雪方才的歇斯底里形成了极大反差。
聂青雪的脸终于惨白到底。
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了,云意姿确实是告诫过她,而她为了达到更好的成效,也确实多拿了她的药,使用超出了剂量。
她忽然清清醒醒地意识到:
云意姿什么也没有做……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周昙君也听明白了,这就是一个蠢货急功近利、弄巧成拙的故事。
她冷嗤一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