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一并拿下!”

    她面色醉一般酡红,弯下了腰,以手撑住圆形石桌,咯咯地冷笑,

    “要这硝烟四起,生灵涂炭,人间地狱,恶鬼横行,才是好事呢!”

    如此言论,离经叛道!

    他在心中骂:妖物。

    眼底的绀蓝色愈发深浓,结成霜寒:

    “夫人不胜酒力,已醉。珏恕不远送。”

    云意姿的笑声停住,想起一些久远的事。

    “使君高贵,自是不屑与吾等一争高低。”

    她忽然压低了声。

    “倘若使君,”如幽魅,回荡在寂静的亭阁之中,“生得人奴妓子之流,还敢如此么?”

    触他逆鳞。

    公子珏,生母卑贱。

    珏勃然大怒,指节捏得作响。

    脸色掺在稀薄的月光之中,明暗参差,无比扭曲而阴冷。

    他将云意姿盯了许久许久。

    忽然,从那细长饱满的唇里,吐出似笑非笑的一句,“是么。”

    ***

    翌日,酒意退却。

    云意姿隐隐约约回忆起了这桩事,心头涌上了懊悔。

    当真是年少轻狂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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