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眠的穴口猛然的被撑大,花瓣颤颤巍巍,有点包裹不住的往两边散开,她因陡然进入撑开的痛苦逼出眼泪,楚珺一点一点的全部舔干净,还不由的安慰着“对不起啦,马上就好,我的乖乖,宝贝,再忍一下,你也会很快乐的,爱你”最后呢喃的爱你两个字也在两唇相交之间细若无声。
等秦眠缓和下来,开始抱着楚珺的脖子轻蹭时,楚珺慢慢撤回双手指,一边撤一边揉着穴壁,试图让痉挛的穴肉重新恢复平静,最后回到穴口的时候,楚珺的汗已经不停的滴下来了。这时候的沼泽变了,里面有个窄小但深邃的漩涡不停吸着楚珺的弟弟头部,这怎么忍得了呢?
楚珺闷哼一声,使劲往里冲,那力道恨不得两个软蛋都一起塞进去,快接近了,还差一点,但是虽然有“吸石”,可这通道也太紧了点,压制的弟弟头都有点扁。楚珺无法只能放开已成红辣椒似的嘴,直起身子,双眼通红的望着装了大号紫红色棍子的极小号粉红包装纸,型号完全不对称,楚珺被这一幕刺激的气息喘的越来越重,他四指揉搓着穴口四周的嫩肉,拇指如高速涡轮般弹着花蒂,有时两指像拉橡皮筋一样不停的拉扯它,直到花蒂变得肿大艳红,穴肉也一缩一缩的滋养着棍子。
紧致感让楚珺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