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交给净居小僧弥了,净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了师兄们的当,哭皱着一张稚嫩的小白脸儿带着石头下山化缘去了。
不过现下好了,净居不用每日辛苦下山化缘了,因为石头他爹上门找来了。
屋子不大,却站了不少人,主持姓齐,古稀之年,瘦削的脸上褐点斑斑,眼睛四周皱纹堆迭,眼神却精明有神,他摸了摸白花花的山羊胡道“施主当真是石头的父亲吗?”
陆祁汜问道“石头?”
“是啊,石头被发现的时候已是气息奄奄,应是半夜送来的,第二天小被褥都湿透了,小脸儿冻得苍白,是小僧弥用体温暖活了他,故而给他起个坚强的名字,寓于好。”
陆祁汜点了点头,似乎不反对这种说法“内子生产时,在下并未在她身旁,不过内子的嬷嬷说当时情况紧急,她将孩子放在了寺门口。”
齐主持正视自己正座的男人,五官轮廓锋利硬朗,举止间自有一股高贵的气势,说话总是不急不缓,让人十分难以捉摸。
贵人?歹人?不管是谁,人各有命,石头本就不是他门中之人,强留不得。
“净空,去把石头抱过来吧。”
“是,主持。”
净空还未来得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