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小时候那次在比利时,他教她骑马的事。
夏引之一时没大反应过来,现在为何忽然提起这个,直到她疑惑的眸子对上他含笑又期待的眼睛…
雷镜额前的发被汗打湿,半遮着他双眼,没了眼镜的遮挡,漆黑的瞳孔和眼睫都是最佳催情催欲的东西,夏引之望着他,陷在里面,脑袋里唯一的意识,就是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
……
窗外彩霞挂上天空,雷镜往后,后背靠到真皮沙发背上,抱紧趴俯在身上的女孩子。
怕她着凉,他探着长臂拿沙发角落里的羊毛毯给她裹到背上,隔着毯子,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
颈窝里,最开始只有稍急的喘息声,随后慢慢的,呼吸声渐弱,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又一声的小声抽噎。
雷镜被这一声声的哭泣声弄的心口钝疼,他把夏引之汗湿的发撩到耳后,低头从她发上,额上,亲到她混着眼泪和汗的眼睛、鼻子,最后是嘴唇。
这个吻没有了方才的急切和霸道,是十足十的安慰和歉意,“哥哥真的知道错了,”他贴着她唇边,低声告诉她,“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给你说,不会再瞒着你。”
他一下下的亲她,“真的,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