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必定会抛下一切到医院去,她身份今时不同往日,他得想着这些。
雷镜右手支在身侧想坐起来,被夏引之按着肩膀按住,她虽然气他恼他,还是抹了抹眼睛,着急问他除了手臂还有没有伤到哪里。
他不敢隐瞒,说除了手臂缝了几针外,只有轻微的脑震荡。
夏引之闻言,本来悬在眼里的泪反而一下子冲下来。
“那次…那次你也是跟我说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她不安的看他,抽噎着。
雷镜右手撑起身子坐起来,咽下涌到喉咙的反胃感,握她抹眼泪的手,“这次是真的,哥哥不会骗你。”
夏引之泪眼婆娑的看他,心里又堵又闷,每吸一口气,心脏都是一阵一阵的疼。
半晌,她深吸口气,用掌心抹掉脸上的泪,看他哑声说,“你等、等一下,我去拿体温计。”
雷镜没来得及阻止她,夏引之已经光脚踩着地板,小跑着去了客厅。
很快,她抱着医药箱回来。
雷镜看着弯腰在医药箱里慌乱翻找着体温计的夏引之,喉咙干渴难耐的吞咽。
不知是因为发烧生病,还是因为眼前的旖旎景色。
此情此景,他努力想让自己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