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这是他想让她原谅他,给自己找出的借口。
再退一万步讲,就算生病了又如何,谁这一生会顺顺利利健健康康没痛没痒的一直到老?
有必要如此瞒着她吗?
夏引之摇头,看着他无所谓笑了笑,“算了。”
如今争论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毫无征兆,毫无理由,决绝离开是事实,就算如今回来。
跟她也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因为每次想到这些,同时也会让她想起以前他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
-傻瓜,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另外一个女生有阿引对阿镜哥哥这么重要的。
-阿镜哥哥怎么会讨厌阿引呢,永远不会的。
-嗯,只要阿引不喜欢的,阿镜哥哥就不做。
……
算了。
相信儿时那些不懂事的承诺的她,可能才是最傻最可笑的那个人。
夏引之垂了垂眼,眼泪再次顺着脸颊落下,她用力抿了下唇,调整好情绪。
再抬眼看雷镜时,眼里是比刚才还要令他惊慌的淡漠和平静。
“算了,”夏引之看他说。
又低落的重复一次,“雷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