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可从始至终,她就只是安静走着,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从场馆走上电梯再等电梯在自己面前一点点关上再打开,停车场里的风迎面扑来,让夏引之终于从混沌的意识里,找回了一点点心智。
他回来了,就像当初离开时一样的突然和毫无征兆。
方才在场馆里脑子胀得乱成一团,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出来些不对劲。
刚刚他坐的位置…
他是以何种身份坐在那里的呢?
他悄无声息的出现,又悄无声息的落座在那个位置。
却好像没有任何人觉得不对。
只是想到这里,夏引之垂眸自嘲的扬了扬嘴角。
任他何种身份,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准备出电梯,余光瞄见身后的男人也要跟着出来,她按着开门键,头也不回道:“别跟了。”
雷镜闻声,脚尖顿住。
“你说过的,”夏引之微微偏头,音色平静,“最先离开的人都是不把这段感情看得很重要的人。”
当年他亲口告诉过她的话,如今隔着时空和她的声音重叠。
“已经离开的,我们就不挽留,也不等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