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可是,如果被敲诈勒索挨打的对象是索魏呢?是你们宝贝的唯一的孙子呢?你们今天还能这样想吗?”
“你们怪我为什么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欺骗你们,既然你们现在还想不明白,我就告诉你们好了。”她顿了顿,又抬眼看他们,“因为他们是对的,因为我觉得他们做的没有错,因为我知道我们教不了他的东西,总有一天社会会教给他,法律会教给他。”
“爸、妈,”索桃喉咙痛的颤了下,眼泪啪嗒啪嗒一串串往下落,“从头到尾这件事都是我们自己错了,是我们教育不当,没有好好引导他,现在所有的结果是我们自己一手造成的,没人逼他敲诈勒索,没人逼他聚众打架欺负小学生,也没人逼他在受刑期间还不老实,非要继续惹麻烦。”
“不能让我们一家团聚的,从始至终是你们两老的错,是我哥哥嫂嫂的错,是我的错,更是索魏自己的错,跟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们明白了吗?”
*
一行人忙完赶到医院,已经深夜。
准备上楼的时候,宋欧阳眼尖,一眼瞧见背对着他们站在花坛边抽烟的雷霆,他和乔巍然孙学对视了眼,让elien和索桃带着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