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巍然:“……”
好耳熟的调侃方式。
“这能怪谁,”孙学闻言,伸手搔了搔被徐静宜牵着的雷镜小脑袋,抬眼隔着镜片看着她笑,“还不是因为当年你生阿镜的时候不顺利,搞得大家在外面人心惶惶的。”
乔巍然听见,憨憨点头。
阿镜出生那年,静宜大四都还没毕业。
毕业论文和答辩的紧张紧迫,还有家里的琐事压力,让她的精神和身体状态都不太好。
他们六个人从小一块长大,这么多年过去,对彼此来说,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如果多年前,夏天在决定参加无国界医生时,他们还不能切实感受到“死亡”和彼此之间横亘的距离,那静宜生产的那天,便是他们由此感受最深的一次了。
听见孙学的话,徐静宜眼神微动,收敛了脸上的调侃神色,声音难得温柔下来,“进去前,医生刚刚检查过,甜甜和宝宝一切正常,你们别担心。”
*
三个小时后,产房门开。
几个人相拥而上。
雷镜坐在雷霆小臂上,看着他的欧阳爸爸和两个护士阿姨一同推着他的甜甜妈妈从里面出来。
而甜甜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