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微变,身子微微发僵。
魔皇瞥了我一眼,那一双眸子亮得瘆人:”终于知道怕了?”
怕自然是怕的,但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被他看了笑话去。
我的性子是到了绝境时就会豁出去,所以我仰头又一笑:“怕?我从来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有本事你折腾瞧瞧,我绝对有法子让你后悔!”
我确实有自散魂魄的法子,而且是刻入骨子里的,不知道跟谁学会的。
当然,也没实践过。但我对这法子迷之自信。
魔皇视线紧盯着我,我也回盯着他,论盯人我还没输过,尤其是冷冷地盯视,更是我的拿手强项。
结果,这位魔皇的眼睛居然被我盯的越来越亮,越来越兴奋,他的手指甚至开始发抖,握住旁边一张桌子,咔吧一声将那桌子捏成了碎片。有碎片扎进他的手掌,他也似浑然不觉,喃喃:“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
他忽然一拍掌:“很好!朕就容你放肆这一回。来人,将她带血花院中,好好侍候着。”
这魔皇有病吧?一定是!
……
一棵棵的花鲜红的如同染了血,泼泼辣辣开了满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