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惊魂未定,问我:“青叶姑娘,您没事吧?”
我右手握左臂,猛一用力,喀地一声轻响,虽然疼出我一头冷汗,但也上好了手臂,我略活动了一下,只是稍稍麻涨了一些,倒没有其他毛病。
此刻酒意越来越重,我急着走,于是我又向他伸出手:“没事,把钱给我。”
当我从这馆中出来时,已经是有钱人一枚,我按先前的约定,先取了一百仙币给了主持,供那四名大汉抬尸体回去。还给了那小孩二百仙币,让他好好安葬他的父亲。
那小孩哭着给我磕头,千恩万谢的。
我摆摆手,示意他起身,自己走了出去。
……
熊南天很愤怒,他受了重伤,被人搀扶着向自己下榻的客栈走,走到一僻静小巷的时候,他发狠吩咐他身边的小弟:“找个人盯着那臭娘皮,看她歇在哪里,找人做了她!”
“是!”一个小弟答应,转身就想跑。
忽听前方墙头上有人轻笑一声:“做了谁啊?”
熊南天和小弟们猛然抬头,看到不远处的墙头上站着一位娃娃脸少年,这少年长相秀美,一笑脸上还有两个酒窝儿:“输给女子就算了,还暗算人家,男人的脸全让你丢尽了。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