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再找到我那幅画。
哪去了?
难道被青燃拿走了?
他好端端地拿走那画做什么?
我站在屋子正中极力思索,敞开的门板被轻叩了两声,我回头,那位潇湘竹亭亭站在那里:“姑娘,需不需要在下帮忙?”
他能帮什么忙?
我抬头看他。
“姑娘的画是丢了么?要不,再重新画一副?在下这里还有纸张,这笔也可以再借姑娘用一用。”那男子又拿出了纸笔。
我摇头,颓然:“多谢,不必了。”
画画是需要灵感和激情的,而我现在已经没有了那份心思。
那男子眸现同情,很聪明地不提这茬,微笑问我:“我和姑娘一见如故,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
我的视线落在他脸上,瞧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好!就在楼下吧,可以再让掌柜的送几坛好酒。”
那男子摇头:“这里的酒糙汉子喝还行,像姑娘这样水晶般的人,可不适合喝这个,我们换一个地方。”
这男子一双眼睛极魅,在珠光的映照下,如藏了一泓春潭,波光粼粼的动人心魄。
我和他眼波一对,如受催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