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五千,五千怎么样?不能再多了。”
我回眸一笑,向他竖起一根手指头:“一万,一个子儿也不能少。要不然我上去就向他表白……”
苍御旌的表情像是要把我手指头剁下来,却又一时奈何不了我,只能答应。化出一张欠条给我。
我看他肉疼得铁青的脸,终于爽了。
小毛孩还想和本仙斗心机?
本仙当年和人斗心机的时候,不要说你,就算你那父皇也还穿着开裆裤玩泥巴呢!
这么一想,我又觉得好笑,我堂堂仙尊和一个小毛孩置什么气啊?
于是,我终于不再找他别扭。
上了楼,进了专属于太子的雅间,我忍不住在心里叹气。
怪不得魔皇的儿子们抢破头似的抢这太子位,果然太子就是有特权啊,瞧瞧这专属的雅间,比楼下不知道高出多少段位去!
富丽堂皇如皇宫,桌椅屏风要么是美玉的,要么是金的。就连桌子上放果壳皮的盘子都是掐丝缠线景泰蓝的。
若颜郡主看到我们进来,笑吟吟站起,向苍御旌行礼打招呼:“瑞王殿下,原来您也来了,好巧。”
视线又在我身上一转:“这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