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住在传染病房,出来见人都带着厚厚的口罩。
看见女儿现在都当上新区的教育局长了,似乎也释怀了。
赵曼给他买了些营养品,又说起当初拿走他两千块钱的事情。
她不缺这个钱,还是想把钱还给他,当时拿走钱只是怕方曼丽拿走。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下乡插队五年,五年来知青们多少都得到了家里的照拂,只有她一个人,无论经济上还是物质上都没能得到父亲的照顾,要说原谅他也是不可能的。
赵传炯叹息道:“我还有什么好指望的呢,我的什么都是留给你的,爸爸的钱你拿着我才放心呢。”
赵曼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每次去看他都买些麦乳精罐头什么的。
她不知道赵传炯还能活多久,即便是不能原谅和理解他的行为,这也算是原主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亲人之一了。
后来她又去看了赵传炯几次,疗养院那边出来人把东西拿走以后,赵传炯本人都没出来。
她猜想赵传炯是不是病到下不了床了。
赵曼把志愿报完了以后,整个人就轻松了很多,开始准备起来今年的安全教育工作,忙起来新鲜事儿就有新鲜劲儿,竟然也不觉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