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条了。
但凡是想一想,就能想到刚才孟来香悲痛欲绝的模样,还有于团长看见她笑呵呵打招呼时候的样子。
其余的人还好,只是受了点轻伤,韩景瑜的腰上被刮了一道口子,就在腰侧
的位置,缝合的马马虎虎,看上去触目惊心。
关上门,韩景瑜给她脱了衣服好好给摸了一下。
“怎么搞的,这是鞋匠给缝的吗?”这针法也太差劲了吧:“老实说军医是不是都是咱们卫生所那个标准。”
韩景瑜都被她逗笑了:“当然不是,只是当时那个情况。”
“你就只能找个鞋匠帮你缝了吗,这针法我真是无力吐槽,简直是——”
“我自己缝的,我是第一次去那种地方,真比战争现场还惨烈。”韩景瑜心有余悸的说:“于团长的遗体我们也带不回来,只能在当场给处理了。”
赵曼没有办法想象当场处理意味着什么,但是她知道人死掉一段时间之内,据说是有意识的。
当人知道自己死亡,战友们在“处理”你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想法。
她好像跟别人不一样,死过一次。
她知道濒死以及灵魂刚刚离开肉身时候的那种彷徨感,